不知不觉间,他竟然盯着她看了这么久。
姚白竹最近吃胖了些,脸颊没那么凹陷了。
头发仍然泛黄,但不再像之前那么毛躁了,服帖的披散着。肤色好了不少,不像之前那么黑黄,只是仍然是有点深的小麦色。
算是比较健康的颜色。
其实,细看长得还可以嘛。
郁寒青腹诽道。
虽然没有自己好看,但也不算赖。
姚白竹靠了没一会,郁寒青就感觉自己肩膀麻了。
在绅士风度和心疼自己之间,他果断选择了后者。
将姚白竹的头重新换了个方向。
姚白竹正在做梦,自己被关在小黑屋里,她正在哐哐砸墙,根本不知道自己又开始咚咚的撞窗户了。
这声音在安静的车厢内尤其显着,没一会,就有人看过来。
就连售票员也过来,“小伙子,照顾着点你媳妇啊,看把这头撞得。”
长得好有什么用,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媳妇。
“你这媳妇困成这样,我看八成是怀了。”一个大娘说道,“当初我怀俺家二小子的时候,天天困得呦,那是站着都能睡着。你们年轻人不懂,回头到了县城,可得去查查。”
“就是,看你们年轻,八成是头胎,更不能大意了。”另一个大娘说道。
郁寒青没接话,笑着点点头。
根据他的经验,你若是搭话,这些大娘能拉着你说上半天。
果然,见他不说话,大娘们不再理他,自顾自地聊怀孕生育经去了。
路上无聊,之前没人说话,还能忍,这一旦有人打开了话匣子,就收不住了。
车里的氛围逐渐热烈。
郁寒青拿下自己的围巾,叠了几折,垫在了姚白竹的头和玻璃窗之间。
姚白竹就是在这时候被吵醒的。
一睁眼,就被人摁着头,她下意识挥开,刚抬起手,突然听到一声磁性低沉的话,“别动。”
看着他凑近的脸,姚白竹瞳孔逐渐放大,“干,干吗?”
郁寒青凑得更近了,姚白竹下意识缩头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