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门已经被从外面锁上了,姚白竹用椅子腿将好的后窗捅开,钻了出去。
没有意料中的疼痛,反而听到一声闷哼。
完犊子,不会这么倒霉,砸到江家人了吧。
下意识的去捂身下之人的嘴,却对上一张丰神俊朗的脸。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
姚白竹一时愣住了。
郁寒青强忍着灼人的欲火,好不容易打晕江小瑶从屋里逃出来,没想到刚走几步,又被人给扑倒了。
那一直没下去的玩意,差点被人给压断,痛的他脸色发白。
他看着身上发愣的人,眼神冷硬的吓人,低声喝道,“姚白竹,快起来,你还要压多久。”
“郁寒青?”
姚白竹从原主记忆中扒拉出来一个名字。
是了,刚才江老头两人口中的郁知青,就是眼前的人。
只是,书中他不是和江小瑶成事了吗?
难道他也被穿了?
姚白竹瞳孔一缩。
郁寒青拿开她捂嘴的手。
“是我。你怎么在这?”
还正好一头攮到他身上。
“和你一样,对了,这不是说话的地,咱们得赶紧走。”
别管是不是被穿,两人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姚白竹赶紧从他身上爬起来,往前走。
谁知刚迈了一步,就被人拎着后领一把拽住,脚步一个趔趄,人调换了个方向。
“往这走。”
疼痛减弱了燥热,郁寒青咧着腿,猫着腰,踩着八字步,慢慢往前走。
西北严寒,现在正值最冷的时候,大家没上工,都窝在屋里猫冬。
江家的后院空旷旷的,只听得到嗖嗖的风声。
原主的棉衣穿了几年,棉芯又薄又硬,一点都不保暖,姚白竹冻得直打哆嗦。
她揣着手,缩着脖子,小心跟在他身后。
又冷,又害怕被人发现,姚白竹想赶紧离开,但前面的男人仍慢腾腾的往前挪,弄得她心急不已。
一个大男人,怎么走得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