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第一次，是谁主动的还重要吗，就因为那一晚，她的人生轨迹越来越偏。

回到房间，收到同学的信息，说是感谢她和老板的热情招待，马上到家了。

小珏回：“不用客气，有空来玩。”

两人回：“不敢常去，老板会不高兴的。”

“没有，他不会的。”小珏这边刚按了发送，房门开了。

“以后你可以经常叫你同学过来玩，我看你今晚心情好多了。”付家生走进来说。

“谢谢你。”小珏打好给他看。

付家生看完也没回应，而是拿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出来时腰间缠着浴巾，他边擦着头发边问，“你今天还不打算洗澡吗，别把我儿子脏着了？”

小珏瞪他一眼，没回应。

事实上她不是不想洗，而是她肚子大成这样，实在是有些不方便，想让佣人上来帮她，还要写好拿给人家看。

平时佣人有事来问她，也都只需点头或摇头，她还从来没有要麻烦佣人的地方，所以想了想也就算了。

“去洗澡，你说你几天没洗了？”付家生扔了擦头毛巾，要拉她起来。

小珏沿着床边朝一头移动，不想让他拉。

于是她赶忙抓起笔在纸上写：“我自己可以洗。”

付家生的身高足可以俯视一切，看她写完，“那好，你去洗，我看着你洗。”

小珏头朝一边转，心想，我干嘛让你看着我洗，我才不要。

“快点，别磨蹭，你不讲卫生，把我儿子也带坏了。”付家生伸手想去抱她，手都快要到她的腋下了。

小珏立刻欠起身，走到一边。

她拿着纸和笔，不悦地写道，“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

付家生一笑，“这不是被我奶奶灌输成自然了吗，我无所谓，已经有两个儿子了，我巴不得这胎是个女儿，这不是为了照顾我奶奶的情绪嘛。”

小珏依然心有不甘，她写道：“我会洗，不用你帮忙。”

“好，我不插手。”付家生两手一摊。

小珏咬着嘴唇，翻着白眼，慢慢走到衣柜前拿衣服，转身要进浴室时，付家生手臂环胸站在门边。

“不要在里面锁门，万一有什么事，我没办法冲进去。”他说的也是事实。

小珏没点头也没摇头，昂首挺肚进了浴室，在关门时，手放在把手上，还是犹豫了一下，要不要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