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觉得丢人,便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从此,后妈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过这个家,不过,她每月都寄钱回来给弟弟当学费。
想完这些,他对手里捧的骨灰盒充满了厌恶,真想找个地方扔了算了,也省得回去办丧事了。
本来家里就没钱,办丧事还要花钱。
前些天,男人是回家了,没呆几天,大儿子就来找他要钱。
以为他到城里找工作,手里应该有两个应急钱,他儿子被查出了白血病,需要一大笔钱来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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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听也急了。
可是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就算卖了家里的老房子,也凑不出两万块钱来。
大儿子面对这样无能的父亲,说了几句重话,大致骂他没用,孙子病了,他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反正骂的男人一句话没有,思考了一夜,他咬咬牙,什么也不顾了,连夜又悄悄回到了这里。
一连几天,他就守在小区门外,今天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
他想,你可以不要脸,总还要顾及你女儿的脸吧,这才酿成悲剧。
而何玉琴,一个普通的妇女,因不堪其辱,选择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辩解,太不可取。
其实付家这么有钱,完全可以摆平,她真没必要用这么惨烈的方式。
然而,就算付家给了这些钱,她也被泼了脏水,还害得女儿因为她抬不起头。
……
这件事过后,小珏也没有恢复声音,精神一日日萎靡下去。
她可以一直呆在房里弹钢琴,无休止地弹下去,弹到几根手指都发红发紫,她还是弹。
“妈妈,妈妈……”
当稚嫩的小声音传到她耳里的时候,她仿佛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子初,子衡,以后你们都不要再过生日了,知道吗?”她搂着儿子,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
“妈妈你说什么呀?”小家伙们伸手帮妈妈擦眼泪。
“妈妈连唯一的娘家都没有了,以后的每一年你们都不许过生日,因为这一天,妈妈的心会痛!”
小珏张着嘴巴,用力地说。
“妈妈,我们听不到啊,你为什么没有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