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又夏眼角跳了跳,“小弟,你哼什么哼?你的名字是叫哼吗?”
“哼。”卿宝的小眼神睨她一眼,又哼了一声。
苏二姑娘挠挠后脑勺,她不会又是哪里得罪这位小祖宗了吧?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没两日,苏家老宅发生的事,被某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满村皆知,甚至邻边几个村子的人都略知一二。
话题当中的重中之重,自然是苏桃花。
尽管村长媳妇闭口不言,石大夫也对那件事三缄其口,但当日有许多妇人跟过去看热闹,围观了苏桃花躺在一滩血上的画面。
同为女子,看到那副画面,根本不需要向石大夫求证,很容易都会产生怀疑。
妇人一个不慎流掉孩子,不正是如同眼前这般血流成河,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在外头大说特说的人,不是那些男人,反而是同为女子的妇人。
所谓的同理心,大概不是大部分人都有。最狠的人,往往是自己的同类。
这一日,天气尚好,比前些天暖和许多。
傍晚时分,晚霞渲染了大片的天空。榕树头下,村民们如同往常一样,吃过晚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