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原来竟然只有六七成的信心!
宫里头的御医们再不济,也只敢在有八成把握时,方敢放手诊治。
小卿宝对拓跋修的遭遇表示深切的同情,可怜兮兮道:“的的系试验品呐。”
软萌的小奶音直言不讳吐露实情。
刘昌更是黑沉着脸,“你把小主子当成试验品,万一出事,一万个你都担待不起!”
疯无害彻底生气了,连他的小徒弟都加入插刀行列。
他双手环胸,扭过头去:“爱喝不喝!目前为止,除了这个方子,我再找不到别的解药。你们此后另寻名医便罢。”
他并不是被吹捧惯,才这般心高气傲。这个方子可是费他九牛二虎之力,经过两年的精心研究,方得出这六七成把握的药方。
若换成别的大夫,他敢打包票,怕是连药方都捉摸不出来。
当初臭小子的毒,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一个个跪在地上跟软脚虾似的。他打眼一看,所谓的御医通通不中用。
御医都撒手,无从下手诊治,是他将臭小子的命吊到今时今日,已算仁至义尽。宫里那位要追究,他也没有办法。
“最坏的后果,不就是死罢了。”
拓跋修在疯无害和刘昌剑拔弩张之际,忽然语气平静的出声。
他缓缓的走向那一碗药,双手稳稳地捧起来。脸上没有刘昌的愤怒,没有悲愤,平静得不像一个六七岁的孩子。
“小主子!”刘昌不想他喝下没把握的药。
拓跋修难能可贵的对他微微一笑:“无碍,与其苟延残喘,不如放手一搏。”
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就要仰头一饮而尽。
突然,下衣摆被什么拽了拽。
他低头,对上奶团子澄澈清纯的大眼睛,想到她应是担心了,便温声安慰道:“卿宝,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