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可有的忙咧。”
账房先生笑着忙拿着账本就直接撤离了现场。
齐梓恒本来还和卢晓骏在楼下招呼客人,远远就瞧见了齐二老爷穿戴整齐匆匆忙忙的下来了。
来都来了,不按个摩,再搓个澡?
齐二老爷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齐梓恒只当他是泡温泉时泡久了些,又或者多少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
“阿恒,我有事要先回府一趟,我日后我再来感受啊。你大伯父还在后面看书呢,找人照看着点。”
齐梓恒还未来得及回话,就看见平时走两步路走喘的二老爷跟一阵风一样的奔出去了。
没过多久,大老爷也是一身穿戴整齐走了下来,就是面色有些许不愉。
齐梓恒马上放下手里的工作迎了上去。
“大伯父,是哪里做的不够好吗?哪里需要调整吗?”
齐大老爷黑着脸指了指他和方才二老爷遗落在房间里的手牌。
“我竟然不知,这一通花费下来,竟然要百两银子,这等天价,是个人看了都要惊叹不止。”
齐梓恒微微一笑,把两人的手牌放在前台直接核销掉。
“大伯父,我给您安排的都是金玉堂最顶级的招待,自然跟普通的价位不同,我这就算出低价,也能让百姓们都享受的到。大家都是一家人,谈钱就伤感情了不是。”
齐老爷似乎并没有被齐梓恒这个理由给说动,脸色依旧不好看,双手负在身后。
“我方才打听了,你们这里连进入最低的门槛每人都要五两银子。哪个普通人家能一口气拿出五两银子来?阿恒,我以为你会一如既往的做那些为民为百姓的门店。”
这也是齐大老爷对齐梓恒开店到现在都不怎么插手干预的主要原因。
不管是子炉居还是火炉居,都是定价偏低,能让百姓都能以最低的价格吃饱吃好的店。但这个金玉堂不同,普通百姓光是要踏足都会犹豫不止。
本来齐大老爷很期待齐梓恒接下来助民的操作,但今日放眼下来,好像也跟普通商贾一样,并无不同,眼里都是赚钱二字,人来人往的客人就是行走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