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崇景待在营帐养病,时不时地就出去看着远处,期待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直到三天后,远处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跑过来。竹崇景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夜二,急忙迎了上去。
夜二看着他,忍不住笑了一下,然后跌进对方的怀里。
他浑身都是血,但还是从怀里拿出一份染血的布,“这就是……你们要的。”
说完,就晕死过去。
“夜二?”竹崇景有些担忧,急忙把人抱起来,让人去找军医。而他又拿起夜二带回来的布,快步朝将军的帐篷走去。
虽然担心夜二,但是此刻,他也不能让对方的努力白费。
看出来自家儿子的担忧和焦躁,将军淡淡地开口,“你先去他那边吧。”
“是,父亲。”竹崇景立马离开。
进了自己的帐篷,他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
军医有些紧张,还在止血中,包扎持续了很久,军医才松了口气。
“他受伤很重,全身十余处的刀伤,再加上疲劳过度。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已经简单处理了,后面慢慢养伤就好。”
“没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