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让朱炫知道,如果让老朱知道,一定不会放过他。
要知道,老朱为的是民。
“都是下面那些人的错,没钱也不要随便做一做来敷衍我们。”
周王长子朱有炖也参与进来,并且知道朱橚所有的事情,心急如焚道:“现在他们随便一做,河堤根本不固,无法拦截大水,这是要害死我们的节奏!”
他们父子二人,在其中捞了不少钱。
捞钱的时候,从来没想过会这样,也没想到今年在上游会下大雨,现在出事了,很是手忙脚乱,生怕被查,甚至可以猜到锦衣卫肯定在查他们了。
不知道能不能通过那个布政,查到自己身上,如果可以查到,后果如何,朱橚不敢想象,但他已经在想,万一查到自己身上,可以用什么理由推卸。
贪之前,他们都没想过,今年会下暴雨,如果知道会下,肯定不敢在今年动手。
朱有炖又道:“父王,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朱橚皱着眉头,好一会道:“魏锦波这个人,是我们把他扶持到这个位置,他一定会帮我们隐瞒,就算出事,也会一个人硬扛。”
那些钱,经过层层转折,最后才落在自己手中。
朱橚现在祈求,锦衣卫查不到那么复杂,只是把魏锦波捉了就算了,而魏锦波正是河南布政。
“万一锦衣卫查不出贪了的钱在哪里,会不会一直盯着我们?”
朱有炖担心道。
“我也不知道!”
朱橚想了想道:“查不出,说明魏锦波没贪,能不能从这个方向,帮魏锦波脱罪呢?”
他在很努力地研究,怎么推卸责任,不希望牵扯到自己的身上。
只是,他们父子都想不到,书房外面,还有一个人静悄悄地偷听。
这个人,正是周王府的二五仔朱有爋。
“我爹他……贪了那么多钱?”
朱有爋偷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是震惊的。
好几次专门问朱炫要钱,还从其中贪了,这得多大逆不道啊?
朱有爋也想不到,为啥他们那么喜欢贪,去年是十七叔朱权,今年是自己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