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都成为了跑腿送信的‘邮差’喽?”
赵德汉尴尬地支吾着。
“嗐,蒙生叔,忙着呢,这不是这封信非常重要,所以,我是抹不开情面,只好应承下来。”
“当一回‘邮差’,只要是对蒙生叔你,有益处的,我愿意效犬马之劳。”
赵蒙生抬手,打断了赵德汉的话,“打住!”
“赵德汉,你甭来我这儿拍马屁,你也知道我的脾性。”
“我向来远离你官场里那一套敷衍搪塞的套话。”
“说吧,这封信,到底是谁交给你的?”
赵德汉“呃”了一声,“没说!”
“就是别人交给我的时候,都是蒙面的,专门叮嘱我,只需要把信交给你,其他的不必过问。”
“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啊,把信送来了。”
显然。
赵德汉自然不会说实话。
赵蒙生并未多问,随手从信封里,取出了信件。
展开了信纸,赫然映入眼帘,信纸上只有一个醒目的徽记——
“卐”!
赵蒙生剑眉微沉,对赵德汉进一步沉声追问道。
“赵德汉,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封信到底是谁交给你的?”
赵德汉仍是摇头,“蒙生叔,我是真不知道啊!”
“要是我知道的话,就算你借一百个胆给我,我也不敢隐瞒你不是。”
赵蒙生心知,多问无益。
一摆手示意赵德汉,“那好,信你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赵德汉盯着赵蒙生打量了几眼,小心翼翼试探地问道。
“蒙生叔,这信……你真没事儿?”
赵蒙生缓缓将信纸折叠起来,平和地道。
“没事!”
赵德汉只好作罢。
“好吧,蒙生叔,那我告辞了!”
言毕。
赵德汉起身,离开了帝苑公馆。
等赵德汉一走,赵蒙生立即拨通了钟振国的电话。
“喂,赵老,有何指示?”
当电话接通,钟振国立即问道。
赵蒙生神色凝重,低沉地道。
“振国,你现在是否方便?有特别紧急的事,你到我家里一趟吧!”
钟振国哪怕隔着电话,他感知到,赵蒙生话语中,透出了沉重。
他毫不迟疑,立即答道。
“好的,赵老,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