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画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多到事情一多,她都不愿再去想了。
不能因为别人脑子有病,而去疑惑她们的所作所为。
跪了一天的顾瑾宇到底还是没有让老夫人心软,太阳西沉,天色渐晚,地上的青石板渐渐的不再滚烫。
那天顾瑾宇一直跪到了深夜都不愿离去,还是收到消息赶回来的顾臣梁发了怒,让人将他抬了回去。
跪了一天的顾瑾宇已经不能抬脚走路了。
顾瑾宇走后,顾臣梁看着紧闭的房门,两边的灯笼轻轻随风摇曳,晃荡的晕黄灯光将牌匾上青澜院三个字照的若明若暗。
顾臣梁看着这三个字,沉思良久,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神渐渐暗沉下来。
他站在门口良久才转身离去。
第二天顾瑾宇还想来青澜院门口跪着,但是经过一夜他的膝盖已经肿胀一片,连下床都不能了。
他愤怒地嘶吼着将床上的被子枕头全都扔到了地上,将一旁给他抹药的佣人吓的浑身颤抖。
好在这时顾臣梁进来了,他挥手让佣人下去,他拿过药瓶坐在床边看着神情颓废的顾瑾宇,他叹了口气,说道:“你又何必拿自己的身体撒气?”
看到父亲后顾瑾宇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他哽咽道:“父亲,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老夫人对他们五房这么不留情面?
非晚是她的亲孙女啊,她怎么下的去手的?
就这么将非晚逐出了顾家!
这声声质问,如同一把锋利的尖刀插在了顾臣梁的心上,他握紧手中的药瓶眼神沉沉的看着唯一的儿子。
好一会儿,顾臣梁才逐渐冷静下来,他掀起顾瑾宇裤腿,看到已经一片乌紫的膝盖,心里软了下来,然后是绵长的闷痛,他低声道:“是父亲不好,是父亲没有保护好你们。”
闻言顾瑾宇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他知道,他都知道,就是因为老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