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其未杀人放火,也不拐卖,说到底,只是将人诱至天津罢了。”
奇怪便是奇怪在这里,不为钱财,又何必做这些,商辂也想不明白。
这样的情况,就算抓到了,也不好给其定罪。
李贤皱了皱眉,说道:“别想那些了,做好我们自己的事,就看谁先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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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在这种问题上陷进去,很容易进入对方的节奏,朝廷从来不会因为某些小人的计谋而自乱阵脚。
“理当如此。”
商辂挺胸说道。
市井差役和士兵的抓捕还在继续,有不少百姓加入了行动中,但被士兵好言劝阻。
不过,那顺便伸出一只脚,或者扔扫帚这类的事情,还是屡屡发生。
钱坚在小屋里瑟瑟发抖,像他这种结社的头目,有着不少的安全屋,称作兔窟,寓为狡兔三窟。
有了部队的辅助,天津府的人根本不好逃出去。
各路都有关卡,并且沿途有斥候骑兵询问,就算驿站,也有士兵看管把守。
如果没能拿到路引,在戒严的情况下,根本走不出去一里地。
别问为什么,因为有人已经那么做了。
顺带着,连签发路引的官吏都被抓拿成了阶下囚。
不止如此,那官吏还直接连累了京城的一些品级低的官员,又撸了一串。
新上任的官吏直接由知府主簿暂代,各处都紧紧盯着,所以钱坚也只能躲到安全屋里。
砰砰砰!
敲门声响起,钱坚目光看向自己的姘头,示意其去开门。
不开门的话,人家会撞门的,既然敲门,就代表着和邻居打听清楚了。
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
抱歉,来的不是国王,是监察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