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初哥,你太厉害了。”
许斐然兴致大起,忍不住又脱口而出道:“船载石头石重船轻轻载重。”
柳宴初凝眉默默的想了一下后回道:“尺量地面地长尺短短量长。”
有趣,有趣!
许斐然把扇子合上后,用扇骨敲了敲掌心,随后做了一揖后问道:“在下许斐然,是这青槐书院的夫子,敢问阁下?”
“在下清水县柳宴初。”柳宴初还了一礼后说道。
“怪不得看你面生呢!想必是初来上京吧?”许斐然教养很好的说道。
“确实是,初来乍到。”柳宴初也真诚的回道。
“领教了,今天的事情先到这里,在下还有教务要忙,所以不便久待,咱们改日在切磋。”
许斐然大方的讲清楚原委后,便不再恋战,转身出了悠然茶舍。
众人纷纷散去,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柳宴初跟钱向衡也回了雅间儿。
“柳公子倒是好文采呢!”钱富贵虽然没有出去,不过门开着,外面的事情,他听的一清二楚。
“家里遭灾前,上过几年学。”柳宴初黯然的说道。
“只是上过几年学就能如此造诣,可见,你也是下了功夫的。”钱富贵喝了一口茶后说道。
柳宴初端起了茶杯,没有再说话。一丝心酸滑过心头,当年,读书的时候,父亲是亲自教导过的。
“不像衡儿,读书总是不用心。”钱向衡一脸遗憾的说道。
自古士农工商,他们钱家虽然有钱,可是,在那些官员眼里,他们却总是低人一等。
当今的皇帝因为连年战争,国库空虚,为了让自己家能够对中晋王朝忠心耿耿,慷慨解囊。
于是,纳了自己女儿为妃,纵然两人很有感情,女儿在宫里也不免总被人拿商户之女来嘲笑。
“衡儿要是能如你一般就好了。”钱富贵叹了一口气,发自真心的说道。
“爹——”钱向衡不高兴的喊道。
“向衡其实非常聪明,只要是他对很多事情不感兴趣而已。倘若,他能发现读书的好处,自然也就好了。”
柳宴初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