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搞明白这是什么感觉。
“没关系,皮外伤都算不上。”萧景悦却对着她微微一笑安抚道,随后视线上移看向陆瑾年道:“皇叔,看清楚了吧,这才叫证据。”
“陆瑾年!你好好看清楚!这才是证据,你那所谓什么的摔倒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陆瑾年被两人一唱一和的态度弄的额头青筋直跳。转头看向江柔儿,见她从头到尾精致雪白,哪里有丝毫被打到的痕迹。
江柔儿也心里一个咯噔,随即抬起帕子擦着眼角,暗中指引着:“柔儿幸运,没有被直接扫到,否则非得破相了不可!”
陆瑾年一听,也明白过来。
转过头冷哼道:“听到了没有…!柔儿只是被扫到了衣服!当然没有你这样的痕迹!”
“哦?是吗!”萧景悦笑了笑,“那江侧妃还真是幸运,比不得在下皮厚,否则,估计还真是会破相也说不定呢!”
“哼!你知道就好!”陆瑾年不知可否。
“哎呀,可是在下与苏姑娘还真是有些缘分呢,脖子被扫到了,身上也没能幸免。”
说着,他忽然指向胸口靠肩膀的一处明显的裂口,还用指头挑了挑,好让人看清楚。
别人看没看清苏南月不知道,她看着他挑起衣襟的地方,忽然想起了当初在灵隐寺里他替她挡了暗器的地方。
就是在这附近。
“皇叔,可看清楚了?”
萧景悦来的时候正是苏南月调转大扫帚的时候,与江柔儿属于同一“批次”的受害者。
按理说不可能一个人完好无损,一个人不论身上还是衣服上都挂了彩。
这下子,江柔儿是真无法辩驳了。
她脸色憋的通红,终于想起了她的“金疙瘩”,她要找大夫保住她的“金疙瘩”。
如今证据确凿不是苏南月打的,而是她自己摔倒的,就算她说是吓得也不顶用。若是她再“出事流产”,老王妃就第一个不放过她!
这个孩子,此时不能“掉”!
“王爷,快去叫太医,柔儿肚子好痛啊!救救我们的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