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亲说最好的结果是调出京市。
但曲婉宁过惯了恣意放纵的生活,怎么舍得离开京市,去偏远地方受苦。
她做出了十足的哀求姿势。
但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人。
江得海冷冷看着她,没有丝毫动摇。
他从一个农村小子,一路爬到今天的位置,靠的不是老天垂怜,而是他自己。
江得海的心比任何人都冷,在他心里自己最重要,其他人都分为两种:有用和没用的。
赵雨燕有用,是他维持名声和人设的工具。
江辰有用,是因为他娶的媳妇是梁玉山的女儿、政协主席的外孙女。
曲婉宁以前很有用。
江得海之前为了哄曲婉宁,配合她那些下三滥的手段,是因为她背后有曲家。
他即便嫌弃曲婉宁,也不得不强忍着和她上/床,周旋。
但现在不一样了。
江得海掐住曲婉宁下巴,逼迫她抬起脸。
水晶灯直射着曲婉宁目光,她视线范围内被光晕笼罩,根本看不清江得海的五官。
因此,江得海冰冷的声音,她听的更为清楚。
“曲婉宁,你知道吗?你勾引男人的手段及时很差劲。”
假哭、不走心的告白、粗俗的勾引手段……
第一次被曲婉宁“勾引”的江得海反应不是激动,而是嫌弃。
因为她太低俗,不像是曲家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姐,更像是红灯区卖肉的。
江得海赤裸裸的嫌弃,像是锋利的刀子从曲婉宁眉心插入,向下一划。
艳丽人皮向两侧滑落,露出下面脏污鲜红的血肉。
曲婉宁怔怔看着江得海,似是第一次看清这个男人的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