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直形影不离皇帝身边的赵忠,也确实没出现。
像是才反应过来,一咬牙起身帮腔:“赵常侍,先前你与门外鬼祟,可是那时下的药?”
赵忠一听,气得鼻子眼睛挤到一起,刚才在门外他确实有所安排,借用几个刘宏不用的妃嫔而已。
这事儿做了不止一回,现在被王美人抓住说事儿,他是有口难言,表情也像吃了屎一样狰狞,只张口桀桀发笑。
李悠见之嘴角微翘,他说的那些加诸王美人的指责,都是细枝末节,
被添油加醋说得煞有其事,确实显得赵忠有些狂妄,不分尊卑,还有些鬼祟。
再加上汤药经过他手,虽然说他谋反情理不通,但逻辑不缺。
“李长生,既无加害陛下之意,还不将陛下交于我手?”
李悠眼露鄙夷,交到你手里,然后帽子随便扣是吧,现在是刘宏在手就有话语权。
呵呵一笑:“汤药既是经你手出了问题,还有鬼祟不明,怎还敢将陛下交托你手?”
“你,你,你待如何?”赵忠已经有些语无伦次。
金吾卫还在靠近,李悠手一挥:“你等身为陛下近卫,怎得容一宦官指手画脚?吾自驾辇进宫,怎会对陛下不利,莫要偏听偏信,被人利用还不自知,届时做下错事,连累九族尽灭,后悔也晚矣。”
一群金吾卫闻言有些怯步,你看我,我看你,没个主心骨。
这玉辇可不是谁都能驾的,况且李悠说的也是事实,进宫还是他们开的路。
赵忠见之,丢了个眼神过去,有数名太监立马飞跑而出,直奔门外,看来这是搬救兵去了。
李悠也乐得跟这赵忠扯皮,也借机把事儿搞大一些,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才好,自己名头可洗,与宦官对立就是最好的由头。
况且师父说的对,世人皆知宦官为祸,以清君侧、除宦竖为名,先得大义,走曹老板的路让曹老板无路可走。
不过,眼下刘宏状态越来越癫,口中呼哧呼哧个不停,额头青筋根根突起,双目通红,已泛血丝,样子有些吓人。
虽不关心其死活,但要死也绝对不能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