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遇见之中所有的资料都浏览了一遍,靳风平静的脸色上倒是显得有些惊讶。他以往也是只知道在此地有四大门派,对于这四大门派的名号倒也知晓,但却不知在这排行最末或者说是最低调的却是跌水院这个佛教门派。
“没想到这个跌水院居然还是佛教门派。”靳风沉吟一声,而后将手中的玉简交还给俗稷道人。
“佛教在整个混沌宇宙之中也算得上一个大教,在东土之上也有着属于佛教的超级势力存在,而在这西南域的位置有着一个佛教的传承存在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才是。不过靳道友对于这个跌水院却是不用担心,佛门讲究清净无为,我也曾与其院主交好,想来到时候靳道友主要承受的压力应该是太绝门和风啸阁。”俗稷道人只当靳风是忌惮佛教,当即出声道。
靳风笑了笑,而后向俗稷道人保证道:“院长请放心,只要对方来犯,我定当全力迎敌,以涨我学院威风。”
“有道友此言,我心慰也。若是无其他事情的话,就请道友先去休息吧,等到门派大比的那一天,我自会让弟子来通知道友的。”
抱拳辞别,靳风倒是没有立刻回到洞府之中,反倒是又回到了比武场之上。
也正是赶巧了,当靳风回到台上看比斗的时候,陈嫣然作为二十岁以下的弟子正在同人比斗,而且比试的对象赫然就是上次那个王越。
正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上一次他是好不容易才从炎烈手中脱身,本是想要去找自家老祖诉苦,不过在听到身边的那个师兄说了炎烈身份的时候,他心中的怨气就被打消得无影无踪。
而在接下来的日子之中,王越可以说都是在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自己在什么时候又被炎烈给盯上了。
而在这一年以来的时光之中,王越在自家祖宗的关照之下,一身修为已经到了先天中期,而其修炼的法诀同样也是老祖宗开了后门,让其学了远超同阶学员的功法。
可以说,对于这次二十岁以下弟子的大比,这位王越王公子自觉已经预定了,丝毫不容许别人指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