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眼泪掉的更凶猛。
“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皇后娘娘为何要这样对妾,当初让妾跟着皇上,也是她的意思,这到底是为什么?”
云梦已经想了一整夜,都没想明白。
如果她一开始就是贤妃的人,她给自己下这样歹毒的计策,那还说得过去。
可明明她那时是站在皇后那边,是她的人。
怎么她连自己人也下这样的狠手?
“这镯子妾带了这么久,再有个大半年,妾就会失去做母亲的资格,这辈子都不会再有自己的孩子。”
越想她越是悲愤。
坐在屋内,就哭了小半个时辰。
直到眼睛肿的睁不开,眼泪干了,嗓子也哑了,才勉强停下。
沈知书这次再次招来小安子。
“既然是中毒,可有法解解?”
刚问完,他就掏出了一方子。
“针灸是最快能排除余毒的法子,再以这方子调养数月,应该就能好。”
又要扎针。
沈知书先接过那方子看了两眼。
可又没看出什么名堂。
“娘娘若是不放心,可拿着方子给其他太医看看。”
“别个太医都没瞧出舒嫔的情况,可你却瞧出来了?”
所以他的医术,只是个‘皮毛’?
“娘娘,奴才在太医院数十年,太医们都是经过严格筛选,考验,才能进宫伺候主子,他们的医术一定是最好的,至少比奴才好。”
小安子垂着头,说话始终很平静。
所以他的意思是不是看不出舒嫔的问题,而是不敢说?
云梦听到这话,又开始落泪,满脸的愤恨和不甘。
“可你现在,却说了真话,承担得起后果吗?”
沈知书也懂了小安子的暗示。
但既然连太医都不敢多言,他一个小太监说了实话还给了解毒的法子,若她真的去找太医求证。
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奴才现在是坤宁殿的人,娘娘宅心仁厚,一定会护着奴才。”
听他说这话,语气都十分坚定。
说的沈知书都笑了。
好像她也没多待见小安子,他凭什么就这样认为?
还是觉得自己有非护着他的理由。
他这话,就很耐人寻味。
“行了,你先下去。”
那药方,她也没打算拿去求证,交给了云梦。
等人退下后,她才问云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