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父皇他非美人不喜。”
梁崇月细数了一下这些年里入宫的妃嫔,每一个单拎出来,最次的都是明眉皓齿、身量柔美、能歌善舞的,才艺只能是加分项,美貌才是敲门砖。
“那属下就不懂了。”
梁崇月一时也猜不到梁崇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眼波流转间像是想到了什么。
“可打探此女子的名字?还有生平有发生过什么奇特之事?”
“还在探查,三皇子将此女子家人保护的很好,非亲信不得靠近,周围的邻居也被警告过,都不敢多言。”
梁崇月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精光。
事情开始变得有点意思了。
“把这件事传给二哥哥,本公主记得二嫂嫂的产期将近,做弟弟的许久不归家,好不容易回来了,怎么能不去见见兄长呢。”
赤嵘粗中有细,她有些话不必说的太密,免得影响他自由发挥。
“本公主想要知道三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既然咱们的手伸不进去,就换个人来。”
赤嵘低头沉思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看样子已经想好该怎么办了。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赤嵘起身准备告退,梁崇月抬眼打量了一下她居住的长生天的布局:
“三哥哥回来了,内务府想必又要忙着给他建府了,三哥哥许久不回京,京中也没有用惯了的人手,给他送些人过去,也算是本公主这个做妹妹的一番心意了。”
“是,属下明白。”
赤嵘退下后,梁崇月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酒杯放下时,席玉已经拿着醒酒汤候在了一边。
“公主殿下,这酒的劲大,喝多伤身。”
梁崇月听着席玉熟悉的规劝,抬眼看去,一眼就瞧见了他眼底的落寞,那双漂亮明亮的眼睛都失了往日光彩了。
“坐下陪本公主一起喝点。”
梁崇月重新拿了个酒杯,知道席玉酒量不佳,只给他倒了小半杯,推到了对面,示意他坐下。
席玉看着那半杯酒边上,已经被用过的酒杯,手指微微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