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踏马纪念品。”
秦逐顿时龇牙咧嘴起来:“你踏马在江城洗脚的时候没想起我,掏个打火机,糊弄谁呢?”
“不要拉倒。”
阿贵撇撇嘴,默默地把打火机又揣了回去:“要不是为了照顾一下你的事业,我至于去那种地方?开什么玩笑,我平时都是读春秋的。”
“???”
秦逐一愣:“你是怎么把薅老子羊毛这件事说得如此清新脱俗的?”
“别瞎说啊,我也是有给钱的,998的套餐,刨去优惠券,我还付了388呢。”阿贵一本正经道。
“玛德!难怪我叫你去找老阿姨,你不乐意。”
秦逐骂骂咧咧道:“感情你踏马是喜欢年轻的是吧?”
男人,到死都是少年,永远少年,永远喜欢十八岁。
“哈哈哈……”
阿贵闻言,顿时乐了起来,但同时还不忘狡辩道:“别瞎说啊,我去的可都是正经的沐足城。”
“沐足城正不正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人挺不正经的。”秦逐白了他一眼。
“嗐……别老是说我的事,说说你的吧。”
阿贵笑了笑,转移话题道:“你的新闻,我都有在看,以你现在的能力,是不是差不多要对秦家动手了?”
秦逐嘬了一口手里的烟,任由尼古丁在口腔里蔓延,淡淡道:“已经动了。”
阿贵闻言,沉默了起来。
他本想劝一劝秦逐,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劝起。
劝他放下?
劝他忘了?
劝他放弃?
阿贵摇了摇头,最终选择了沉默。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别说秦逐,如果他阿贵有这个能力,他都要站在秦家人面前,一人赏他们一个大嘴巴子。
“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阿贵文绉绉地来了这么一句,然后拍了拍秦逐的肩膀:“孩子,量力而行,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这才四年,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偶尔……”
说到这里,阿贵顿了顿,笑着说道:“偶尔也可以去洗洗脚,放松放松,你们江城的金凤凰水疗中心,质量还是可以的,那身……不对,那手法……”
“滚滚滚……”
这踏马是什么虎狼之词,秦逐都有点听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