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忆荪听了,笑着说道,“正是这夫婿难以择选呢!挑来挑去,始终没有个合适的,倜儿、俨儿、攸儿虽然都不曾婚配,可是细细观察了哥儿仨一阵子,都还是小孩儿脾气。这倜儿模样倒好,皇子之中数他生得周正,可是做事拖泥带水,毫无果决之力,心里没有成算,只有个空架子而已,哪里是个让人省心呢?实在是不值得托付。这俨儿武艺倒是好,可有些愚鲁莽撞,只怕来日伶魁许配给他,免不了要受委屈。我那攸儿就更不成气候,也不知怎么了,越长大神神叨叨的,闲下来只会往太史局跑,与那些观天卜卦的混在一处,迷上了什么测算占星、求神问卜,神棍儿似的,我看他们三个与伶魁都不合适。”
“既然这几位年轻的王爷不合适,那一日妾身在马场上看马球,倒是觉得有一人与伶魁公主合适。”双鲤说道。
“谁呀?”
“便是滕王殿下的幼子——东海王叔。”
“不行!这元溯比伶魁大了整整二十岁,都能做伶魁的父亲了,再说了, 东海王与皇室的亲缘远了些,并非是最合适的人选。”诸葛忆荪说道。
“陛下说的是,只是妾身看伶魁公主,倒是对东海王叔倾慕不已,陛下也是好心,一心想要替伶魁择选个妥当夫婿,只是您看着妥当,伶魁她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