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大哥薛风含泪对她低声幽幽道:“我没错吗?”
“身为人子,受尽母父宠爱却却只顾自己一世一双人的执念,生不出女儿也不许妻主纳侍,害的身居高位的母亲和一向孤傲的父亲被我那个公公再三为难,已是不孝……
“身为人婿,不但不能为妻主传嗣香火却一再与我那公公因给妻主纳侍的事儿再三作对,又添了一重不孝……”
“身为人夫,不但不能为妻主传嗣香火还要让她一再夹杂在我和她父亲之间,是为不贤……”
“都如此不孝不贤惠了,怎能算没错呢?”
薛岁安也不知道她大哥是不是因为怀孕人变脆弱了,只顾一条条细数自己的过错,而且越说越激动,好像一下要把所有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一样……
她忙站起来,把他抱在怀里,一面轻抚他的背,一面慢慢安慰道:
小主,
“大哥,你别说了,也别怪自己了,母父从来没怪过你啊,尤其是爹,你都不知道他多以你为傲,说当年你未嫁时在京城众多世家公子中是出了名的出类拔萃,容貌美不说,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当年向我们家提亲的人家把我们家的门槛都挤破了了呢……”
“你不在京城那段时间,爹爹跟我说了很多你以前的趣事,知道你要从藩地回来了,更是早早就把府里你原来住的院子叫人收拾了,然后日日都要去看一遍呢……”
“至于嫂子,她就更加不会怪你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