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十四岁孤身出京师,平定叛乱、驱逐外族、拓展疆土……
现在礼部竟然认为镇南王有罪?”
百姓们的议论声如同潮水般汹涌。
夹杂着震惊、不解与愤慨,迅速在人群中扩散开来。
听着百姓的议论声,卢春胤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的汗珠更加细密。
他明白这件事已经不是自己能够解决的了。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周围,试图用言语来缓和这紧张的氛围。
“王爷,聂大人,诸位百姓!
请听卢某一言。
我礼部上下,对镇南王殿下的敬仰之情,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殿下之功绩,早已铭刻于史册,深入人心。
此次接待之特殊,实乃因朝中事务繁忙。
加之郝侍郎另有要务缠身,方有此安排。
绝非是对镇南王殿下功绩的丝毫轻视。
更非礼部认为殿下有过!”
随着卢春胤的话语落下,人群中的议论声稍微有些平息。
但仍有不少人在交头接耳,显然对卢春胤的回答心存疑虑。
这时,人群中突兀的传出一个声音:
“卢大人,礼部有一位正三品的尚书,有两位四品的侍郎,还有六位五品的郎中……
按照你的说法,是这些大人们都在忙于公务。
无瑕来迎接镇南王,所以只有排你前来。
这样说来,
是礼部各位大人都认为手中公务的重要性远远高过镇南王回京一事,对吗?”
卢春胤脸色再次骤变。
他刚要说话,就听那个洪亮的声音继续道:
“卢大人不妨说说,现在礼部众多大人都在忙些什么事?
这些事竟然都比迎接携大功奉旨返京的镇南王更加重要?”
“你刚刚还说礼部上下认同镇南王于国有大功,
但却又认为礼部其他事都比镇南王返京一事更加重要。
这……有些自相矛盾吧?
卢大人!”
卢春胤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深知这位发声的百姓虽言辞犀利,却句句在理,直击要害。
四周百姓的目光如同利剑,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心中暗叹,今日之事,已非言语所能轻易化解。
稍有不慎,不仅自己难逃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