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朝堂众目睽睽之下,大骂楚南离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诛之。”
即便在家中,闭门说话,何必对于童贯也未直呼其名。
其为人之谨慎,可见一斑。
“小正。
我觉察当时童公公的汇报言语,多有夸张和推诿责任之嫌。
之前你随他出使南疆。
给我们说下,童公公此人如何?
传旨之时是什么情况?
也好让我们对此事做到心中有数。”
何其正点点头,恭敬的回复。
“爷爷,大伯,二伯,父亲。
童贯此人,一朝得势,飞扬跋扈,且贪得无厌。
他出京之后,每到一地,必接受当地官员和士绅宴请。
据小侄估算,童贯一路上收入囊中的银两不下十万两。”
顿了顿,何其正继续道:
“至于传旨当场是什么场景,由于我们御林军都没进入镇南军大营,所以具体情形我知道的也不详细。
但是,传旨之时,童贯带着两名融血境供奉进入镇南军大营。
出来之时,只剩下一名供奉。
且两人神色惊惶愤怒。
后来,回返上京的途中,小侄找机会贿赂剩下的一名皇族供奉。
他说,镇南王对于代表陛下的童贯,态度强硬。
镇南王接下圣旨,但坚决要把此次进犯的外族击退之后才会返京。
在此过程中。
另一名供奉因为顶撞镇南王,被镇南王手下一刀斩杀。”
这时,何必的二伯何望插口说道:“跟着童贯的两名供奉最起码都是融血境后期吧,竟然被人一刀斩了?”
“一刀斩杀融血境后期,最起码也是融血境巅峰的刀道宗门嫡传。
可是,如果我没记错,镇南王府只有一名年老的融血境武者,且不是用刀之人。
奇怪,镇南王府什么时候有如此强大的高手了?”
听到何望的话,他的儿子何其华弱弱的反驳。
“爹,镇南王楚南离之前都被人刺杀,差点儿挂掉。镇南王府增加一两名融血境高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再说,他作为我们这一辈的标杆,哪儿这么容易被人摸透底细?”
何望眉眼一蹬,就要驳斥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