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吕靖瑜说道:“小妹,死马当活马医,药丸给我。”
楚南离听到吕靖川的话,嘴角微微一笑。
这个吕靖川才学暂未可知,但胆色和决断还不错。
金焕城看着突兀出现在吕靖瑜身前的楚南离,眉头微皱,显然没料到会有人敢插手此事。
他上下打量了楚南离一番,见他衣着朴素,并无显赫身份之兆,不由得开口呵斥,冷笑道:“哪里来的乡野之人,也敢管我金焕城的事?”
楚南离停下脚步,目光平静地与金焕城对视,语气中不带丝毫情绪:
“阁下何人,为何无故打伤吕兄?”
金焕城嘴角一撇,随口道:“吕靖川和吕靖瑜潜入我府上,偷了一千两银子,我的众多下人都可以为我作证,对不对?”
“对,少爷说的对!”
“我亲眼看到的,他们偷走了少爷的银子。”
“他们不但偷了银子,还打伤了少爷价值一万两银子的灵犬,幸好少爷机智,识破了他们的伪装。”
金焕城身后的不断恭维的说道。
楚南离独自站在街头,目光如炬,望向金焕城及其手下。
看来,道理是肯定无法讲通的了。
不过,为了给吕靖川拖延恢复的时间,他还是继续说道:“空口无凭,仅凭你一面之词,怎能断定吕兄妹二人有罪?”
楚南离语气平和,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力量:
“况且,即便他们真的有所冒犯,也应有官府来裁断,而非你私自动用私刑。”
金焕城闻言,脸色一沉,他显然没料到这个冒出来的乡野之人竟然敢屡次三番顶撞他。
他冷笑一声,说道:“哼,官府?在这天河郡,我就是官府!我说他们有罪,他们就有罪!”
说罢,金焕城挥了挥手,示意手下人上前。
那些随从见状,纷纷面露凶相,向着楚南离和吕兄妹二人逼近。
此时,吕靖川服下药物,已经站了起来。
他看着楚南离身侧的长剑,低声说道:“兄台,大恩不言谢。”
“金家在天河郡势大,兄台还是尽快离去为好。如果兄台有余力,还请兄台把我小妹带出天河郡城,我留在此处尽量拖延时间。”
“今日我若侥幸逃得一命,来日必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兄台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