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容钦一个警告的眼神投过去,仿佛下一秒就要杀人。
好在尉迟衍也知道玩笑有度,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反而正色起来:“那你之后准备怎么做?现在裴四被人救走,裴家又有崔少恭那边保着,你再想像牢狱那般威胁,恐怕是行不通。”
“既然手上没了筹码,那昭岚殿便留不得了。”容钦眸间寒光一凛,与尉迟衍对视一眼,意思不言而喻。
昭岚殿本就是裴祈为保裴家与太子交付的,现在他手里没了筹码,昭岚殿早晚都要被裴祈拿回去,倒不如直接毁了。
正好前几日行刺太后的罪名在昭岚殿身上,太后的党羽,早就对他们虎视眈眈。
“传出消息,昭岚殿与裴祈,即将前往梧桐岭。”
梧桐岭……
可进,不可出。
……
太尉府。
天色已晚,沐浴过后的崔少恭穿着单薄的外衣走去了那日的桂树之下,手上提着一把长剑,便开始比划起来。
深夜练剑,大概是一向的习惯。
落叶飘摇,劲风浮动,崔少恭的剑不如长枪般杀意外漏,但却多了江湖随性。
剑不是他最擅长的,却是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