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澜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顾恒的耳唇,脸上带着一丝娇蛮之色,开口问道:“快说,昨晚你那些招数到底都是从哪儿学来的?”
顾恒看着眼前娇俏可人的妻子,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轻声回答道:“夫人难道忘记了那句古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么?”
谢安澜闻言,眼珠一转,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撇撇嘴说道:“哦?原来如此,所以你是在你的书里金屋藏娇了呀!”
听到这话,顾恒不由得轻咳一声,脸上浮现出些许尴尬和不好意思的神情,“夫人真是会说笑,我哪有什么金屋藏娇啊。只是家中收藏了几本前朝留下来的春宫图罢了……”
话还未说完,谢安澜小嘴微张,露出一副惊讶的模样,她眨了眨眼,兴奋的问道:“真的吗?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我也想看呢!”
顾恒一听,心中暗喜,顺势又舀起一勺粥送进谢安澜嘴里,同时压低声音,语气暧昧地说道:“既然夫人感兴趣,那今晚等夜深人静之时,咱们二人便一同好好研究一番如何?”
谢安澜听出了他话语中的弦外之音,顿时美目圆睁,瞪了他一眼,娇嗔地骂道:“哼,你这个流氓!尽想些不正经的事儿!”然而,她那微红的脸颊和含情脉脉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
因为新婚燕尔,沉浸在甜蜜幸福中的谢安澜和顾恒如胶似漆地相处了数日之后,这才准备动身启程。
然而就在即将分别之际,顾恒面色凝重地将顾家如今所遭遇的艰难处境以及自己正面临着的重重危机,毫无隐瞒、和盘托出给了心爱的妻子。
“......因此,考虑到你的人身安危,咱们俩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能够公之于众。并且,我也无法陪你一同前往岳父岳母家中登门拜访了,请代我向他们转达我的歉意。”待顾恒语气沉重的说完这番话后,不禁心中忐忑,害怕妻子生气自己的隐瞒。
谢安澜确实有种误上贼船的感觉,但是事先她也不是没有猜测,不然顾叔不会突然背叛。
不过所幸她有空间作为坚实的后盾与保障,只要不被他人抓个正着,到哪里都可以苟一苟。只是牛棚之类的地方,还是敬而远之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