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今晚有时间吗?”
“应该有,你先说什么事,如果要紧的事情时间也是可以调的。”
“这就是老总吗,狠狠的羡慕了,”玩笑一句我接着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就是陈子言说好不容易放一次假,要不要大家在今晚聚聚。”
“然后我想着如果出来聚你有时间的话不如去你那大院子里搞烧烤算了。”
“这件事我肯定有时间啊,说什么也会挤出时间的,不然我们这一群人一年都见不到几面。”
“那行,我等下在群里说一下,然后你再说去你那里。”
“行,我等你消息。”
挂断电话后我在一行人的小群里将编辑好的信息发送出去,很快陈子言和墨染都在下面接话,在秦恒建议地点出来后群里也开始活跃。
等群里再次回归冷清时今晚的安排也在几个女人的手下敲定,在她们问有没有其他人去的时候我果断将洛离的名字报了上去。
女人那边对我的行为倒没什么感觉,反倒是陈子言和秦恒反应最为强烈,他们一致认为我又要像上次一样借助洛离去挡酒。
虽然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明面上却在不断和他们讲着原则和回去的安全,在长达十几分钟的高强度辩论下,我还是以带动姜瑜和墨染才将他们镇压下去。
不听老婆话的男人可不是一个好男人。
将手机放到一边我回房间准备叫洛离起床,刚一推开门就看到她坐在床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我眼睛微眯,身体和言语却没有任何行动,我不会一直在她身边,老钟老洛也是,有些事提前面对和接受也能算作是一件好事。
良久她转过头看着我:“哥,爸他现在怎么样?”
她那如同丢了魂的模样看的我也是一阵心疼,但不管怎样这件事她是一定要自己迈过去。
“老钟和我说今天出院了,医生说他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在家好好休息几天就行。”
“那就好,那就好,”洛离低声重复着,不过很快一滴滴的泪水就从她的眼眶砸落在被子上,而她握着被子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我终究是于心不忍,坐到她的身边像小时候安慰她一样轻轻摸着她的头,忽然她抱着我猛地哭了出来。
“哥……我昨天真的要被吓死了你知道吗,我看到爸躺在床上身上接着仪器的时候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我怕,我真的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