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垣有一个特别大的行李箱,时念很随意地往里丢衣物。
被秦豫垣死皮赖脸磨着,她的脸很臭,她父亲住院的时候她都没这样帮忙收拾过,倒是便宜了他!
收拾就算了,这男人事儿还不少,贴身衣物要她一件一件给他叠。
眼下他又开始作妖。
他指挥:“阿念,深色和浅色分开装,每一个叠成小方块。”
“袜子不要和内裤挨在一起,你想让我把脚上的东西传给你吗?”
时念忍不了一点,拿起他内裤砸他头上。
秦豫垣扒拉下来,淡淡看她,“我希望下次你丢给我的,是你香香粉粉的。”
时念臊着脸,“你够了!”
秦豫垣也不过分欺负她,把内裤重新丢给她之后,果断闭嘴。
时念不由气笑:“你一个大总裁,要不要这么节俭,从病房里带回去的内衣裤你也穿?”
秦豫垣目光落在她攥着他内裤的小手上,悠悠道了句:“节俭是中华民族千百年来的传统美德。”
时念直接无语。
他看似面无表情,可时念总觉得他在暗爽。
美德?他会有那美好的品质?
他怕不是想让这些东西经她的手,好满足他变态心理吧!
时念规整好他的行李箱后,柳筝也帮他办理了出院手续,得到首肯后,几个手下进了病房。
时念看着后进来的人,不由拍了一下脑门。
真是糊涂了,跟他置气居然忘记他的母亲和手下过来了。
就应该把收拾东西这活让给他们!
她倒想看看,他有没有那么厚的脸皮让他手下给他整理内裤!
只可惜错过了最佳时机,此时秦豫垣已经收拾的人模人样,上身浅色polo衫,搭配深色长裤,左手腕上扣着腕表,还是当初诈骗时念送他的生日礼物。
头发整理过,蓬松略带造型,胡茬也缠着时念让她刮过,一整个人看去,干净清朗,矜贵英挺,哪里像个重伤出院的病人。
他手下里有时念认识的人,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