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豫垣无所谓,一副坦荡的模样。
这年头,好像谁没当过禽兽似的!
陆辰俞冷然哼道:“昨夜秦爷的歌声真好听,唱得我都心动。”
沈澜怡也跟着附和:“不只歌好听,烟花也好看。”
陆辰俞又可惜道:“还是秦爷有钱,一曲千万金,那矿白送了!”
沈澜怡扭头问时念:“秦总昨晚的安排,你满意度如何?”
时念不太懂他们说的话,挠了下头讷讷道:“他昨晚好像确实表演了节目,但是我记不太清了。”
秦豫垣:“……”
看着那揶揄打趣的两双眼睛,秦豫垣没有一点心虚,而是把水搅混:“你们两口子这么关注我,干脆以后别结了,我们一起过吧。”
陆辰俞黑了脸,忽然就不想跟秦豫垣当好兄弟了。
后来秦豫垣和时念入座,秦豫垣和圈内好友喝酒打牌,时念就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等着。
这不是她的世界,纸醉金迷骄奢淫逸与她无关,她像个另类一样格格不入。
秦豫垣看出她的寂落,便让她顶替他的位置,他则是坐在她身后半拥着她,教她出牌。
牌桌上四个男人,除了陆辰俞之外,其他两个对时念非常好奇。
“老秦,不介绍一下这位小美女?”
秦豫垣简而言之:“她叫时念。”
两个男人交换了眼神,唇角挑着笑,“原来你就是时念啊。”
时念牵起假笑,与他们点头示意。
牌桌上的规矩,输了的,喝酒、掏钱。
能和秦豫垣坐在一起打牌的人,都是旗鼓相当的对手,大佬中的大佬,人精里的人精。
秦豫垣把位置让给时念,就注定他要赔的连裤衩都不剩!
且三个男人都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辈,心照不宣联合起来,让时念一直输。
秦豫垣就只能一直喝酒一直掏钱。
时念心里愧疚,多次想要离席,却被秦豫垣摁着肩膀又坐回座位。
对她说:“好好学,好好看。”
牌场如商场,打的是手段,摸的是人心。
许多年后时念回想起这一幕,那时她才知,秦豫垣从这个时候起,就在培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