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他苦苦求饶,甚至是最后威逼利诱,这些黑衣人就像是木头一样站在这个地方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动作。
这已经待了1天1夜了,赵涟一开始还有力气骂人,但是现在饿的不行,也渴的不行,连说句话都有些困难。
整个人就这么缩在靠墙角的地方,看着铁栅栏之外的那些黑衣人里面发生默默的盘算着应该怎么样才能离开。
在男排已经开始有些绝望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传来了一些动静,似乎是电梯的门打开。
他激动的跑到了铁栏杆的旁边,开始看着外面。
可是在看到了来人的时候,瞳孔猛的放大,自己下意识的往后面退了几步。
“你……你是孟应年!”
那个贱人的丈夫!
“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这是在囚禁我的人身自由,你这是犯法的!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的话,警察不会放过你!”
余宁去旁边搬了一把椅子,孟应年直接坐下。
听到了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眼眸之中划过了一分嘲讽。
这个人居然还知道有警察的存在?居然还知道犯法?
这可真是个笑话!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放了!你放我出去!”
赵涟几乎是疯狂的踹着面前的铁栏杆。
可是这些铁栏杆格外的坚固,根本就不是他这个力气能踹的动的。
一直坐在椅子上面没有说话,而也就是这么一个举动让赵涟有些慌。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也不知道这个人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恐惧来源于未知!
在未知当中,人会不自觉的就幻想着一些别的东西,而且就是因为自己的幻想才把自己的心里面弄得更加的恐惧!
而这份恐惧在这些黑衣保镖打开了铁栏杆的门把他抓出来之后达到了顶峰。
赵涟扑通一声跪在了距离孟应年两米远的地方,不停的跪地求饶。
“求求你,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和郁知的面前了,你放我一次,好不好?”
“我真的知道错了,哪怕你把我接到警察局去,我也不会有任何的怨言的,我求求你了。”
“我可以去对郁知道歉!我可以给他跪地磕头的,只要你能放了我我不管做什么都会愿意的!”
余宁突然不停的跪地求饶。
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那个样子看起来格外的可怜。
可在场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他心软。
就连余宁也是在旁边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现在知道怕了?
早他妈干什么去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孟应年在听到这么一句话的时候终于开口了。
“给知知道歉?”
孟应年的声音缓慢却又夹杂着一丝冰凉和不屑。
“你也配?”
几乎是一瞬间!
赵涟磕头的动作僵硬在了原地,猛的抬起头来,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孟应年。
这个人说什么?
他不配?
连给郁知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凭什么?那个贱人凭什么?
凭什么自己现在像是一条狗一样被关在这个地方,那个贱人却可以如此的高高在上?
他觉得自己已经是足够的低声下气了,所以才想着就算是给郁知道歉,磕头道歉,他也要离开这个地方!
可是没想到在别人的眼里。
自己居然连这个道歉的资格都没有!
在那一瞬间,被羞辱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把他彻底的淹没。
他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着,突然觉得自己刚才跪地求饶的模样像是个笑话。
就算是自己跪地求饶,那又怎么样?
估摸着在这个人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打算放过自己吧。
所以才会笑着看着一个笑话一样,就这么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