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条子?!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陈鹏打的那张十万块钱的条子,也是在谭老幺那个账本上。谭老幺的账本如果真的不见了,那就代表赖樱花的欠条也跟着不见了。
没了条子,就没了任何依据,陈鹏那里就算赖账,我们也没有丝毫办法。赖樱花苦着脸,对着我继续说道:至于谭老幺,你就算把他打死,这损失的钱也追不回来了,更别说,到时候家主如果追起责来,我也跟着吃不了兜着走。
那现在怎么办?!我懵懵地问道,说实话,这河沙的事情成与不成都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但赖樱花的事情,我不能不管。
呼——。赖樱花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现在是骑虎难下啊,现在就两个办法,要么是想办法把谭老幺的账本找回来,要么寄希望星期天这个局能顺顺利利过关。
把账本找回来?!我脑海里回想着那个已经有些模糊了的身影,暗暗思忖道:如果真的是这个疯疯癫癫的家伙,他是怎么盯上谭老幺的?!
肆瞳,赖樱花在一旁静静地观察了我一会儿,然后问道:你觉得刚才动手的那个人会不会是陈鹏找来的人?!
嗯?!赖姐,你也看到那个家伙了?!听到赖樱花的话,我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那么多人,也只有一个人往他跟前挤,我们说没看到也昧心了些。赖樱花皱着眉头说道:可我们说看到了又有什么用?!既没看到脸,又不知道是谁,只能在那儿干耗时间,还不如就让谭老幺一个人折腾去。
不过,谭老幺的账本这次丢的也太凑巧了些,刚刚谭老幺从杜文军那里回来,还没进门,身上的东西就不见了。
谭老幺应该早就被人盯上了,而知道账本平常就装在他身上的人不多,偏偏陈鹏应该算一个。
听着赖樱花的分析,我回忆起了那天在牌桌上,谭老幺当着我们的面,得意洋洋的说东西要装在身上踏实些,这下好了,装在他身上也被人给摸走了。说是陈鹏指使人干的的确值得怀疑,可是陈鹏又是从哪儿把那个家伙给找到的?!
后天就是星期天了,就算是现在去找账本,估计也来不及了。赖樱花继续说道:只能考虑怎么破后天杜文军的那个局了。
破杜文军的局?!我怔怔地望着赖樱花,心中暗道:杜文军组的是一个牌局,要么赢,要么输,还需要破什么局?!
赖樱花接着说道:谭老幺说的其实有道理,杜文军组的这个局,明摆着就是一个鸿门宴,目的不只是找回面子那么简单。但无论他会怎么做,这中间有个关键的点,只要我们一心想拿到清江河的采沙权,那么这个牌局我们就只能输。
我惊讶地追问道:难道只能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