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全都便宜西南道那贼窝了。
“你们荣家到底是在那里做了什么?难不成你父被那贼寇绑架勒索了?”
这是英国公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毕竟谁能想到,一两千万是能够在一天之内亏完的。
提及这事儿,荣贵就更加尴尬了。
他揉了揉鼻子,弱弱道,“国公爷...这个...不是的...”
“那是...”
“是亏掉的....”
“亏掉的?干什么亏掉的?”
英国公皱眉,搞什么能够亏这么多银子?
“做买卖。”
“嗯?什么买卖能够亏这么多?你父在西南道做买卖做多久了?”
英国公更加困惑了。
西南道在他印象中,论繁华程度,完全没法和京师媲美,更是无法和京畿地区的京东道媲美分毫。
也无法和江南道,荆湖道,乃至福州道媲美。
也就能和最南端的两广道相当。
都属于那等穷乡僻野,蛮夷混居之所。
毕竟西南道的播州就是土司遍地的区域,这么说倒也正常。
加之在大乾还未崛起前,西南道确实十分贫瘠。
除了产粮尚可之外,也就是盛产马匹还行。
可是产粮不如荆湖道,马匹不如北边的大渊。
至于纺纱什么的,那就更不如江南道了。
论商贸,京东道和江南道还有福州道都属于翘楚繁华之地。
相比之下,说西南道是穷乡僻野还真没错。
人家荆湖道都因为盛产粮食,百姓总不至于饿死。
但西南道,两广道这些地方,一旦朝廷稍微增加赋税,饿死之人还真不少。
所以英国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这荣国丈去那里能做什么买卖。
“呃....国公爷,这个晚辈说不清,那个是叫什么股票。
一两千万两是我父一日之内亏没得。”
听着荣贵的描述,英国公愣了半晌。
足足过了良久他这才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两千万是一日内亏完的?”
英国公眼睛死死盯着荣贵,可是无论他怎么看,都能感觉到这荣贵应该没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