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虎立刻听话照做,扶何老坐在了太师椅上。高昱宸走到何老身后:“何老,一会有些不适,还请稍加忍耐。你这病时间有点久了,要花费些力气”。
别看何老已年过花甲,可是军人坚韧的性子却一点没变。虽然被疾病折磨了几年,却依然哈哈一笑:“来吧,枪林弹雨都过来,这点算什么”。
高昱宸也不二话,右手按住何老的后脑。暗暗运转《链术真解》里的岐黄之术,将何老脑域中的一股邪力包住,意志海力量一动便将其震散。又顺着脊椎一路向五脏六腑释放出一丝‘六丁神火’慢慢焚化。这个过程中,何老脸色蜡黄,汗如雨下,却一声未出。果然是一条硬汉。一炷香后,高昱宸慢慢收工,让赵飞虎扶何老去厕所。开始二人还感觉莫名其妙,可瞬间,何老脸色变化,啥也没说,一溜烟进了卫生间。高昱宸和徐明武在房间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当何老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时,已然是一个神采奕奕的将军模样。
何老两步走到高昱宸面前双手一抱拳,弯腰到底:“多谢高先生,这几年恶疾缠身,本以为就这样了此残生了。没想到今日得先生妙手施救,我感觉年轻了二十岁,又可以为国家在奔走几年了”。
高昱宸扶手微托连道不敢当。宾主相谈正欢时,外面走进一个妙龄女子。英风飒飒却又风情万种,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高昱宸扫了一眼就没在注意,低头抿了一口茶。只听到那女子说道:“爸,刚才明武在电话里已经把事情给我说了个大概。我就不明白了,什么年代了?还在奇谈怪论,装神弄鬼?蔡瑁文是我的朋友,我认识他都有十年了,你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却随便相信一个江湖游医”。
何老听到此处,面色难看。厉声喝道:“住口,我们何家的教养就是如此吗?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别说十年,有的一生相交也未必就是真朋友。这次幸得高先生出手,你不但不反思自身问题,还横加猜测。真是气死我了!”由于话说的太着急,随即咳嗽了起来。
何绍云对父亲是百般的孝顺,看到父亲生气连忙给何老又是揉胸又是顺气。高昱宸慢慢站起身抱拳说道:“何老,此间事情已了。我家中还有事,不多打扰,先回去了,如果有缘分我们来日再见”。
何绍云一听马上喝道:“不行,你话没说清楚,不能走。凭什么让你污蔑我的朋友”。
高昱宸却没有搭理她分毫,目不斜视,转身迈步而去。如一阵清风瞬息不见了踪影。
何老一声叹息,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何绍云却杏眼圆睁,咬牙切齿,她还从未被人如此无视过。
高昱宸运起《浮云九变》的步法在郊外无人之地一阵狂奔。听着耳边的猎猎风声,只感到心意通达,好不快活。同时心中更加明了,他即将接触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大世界,他将告别以往颓废庸碌的一生。
想到此处,一声长啸震动四野。步法用到极致,刮起一阵尘烟向家中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