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阮眠追问道,脑子也不忘思考着。
南非那边势必要追责,这样才能免除顾氏集团因为南非钻石案的必然亏空。
只有亏空得到免除,公司才有余力对付贝宁公司。
这只是阮眠的猜想。
顾闻洲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她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
“不怎么做,保持沉默吧。”
顾氏集团的商誉已经受到影响,就算是他现在放出消息也未必能够力挽狂澜,还有可能被人说成是心虚。
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才不屑去做。
以顾氏现在的情况,如果想要死灰复燃,只能让负面新闻积累的一定程度,来个大反转,一鸣惊人,稍有不慎,公司的经济发展轻轻松松倒退个三五年。
顾闻洲自己思考着,却也不忘记关注阮眠。
瞧着对方眼底的关切,他只觉得心上一暖。
“阿眠,你在担心我吗?”
他喜欢叫她阿眠。
这是独属于他的称呼,任何人都不允许叫。
情之所至,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来,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
可是阮眠却在被触碰到的时候,仿佛触电般的移开,
她也知道自己的反应过于激烈,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们都离婚了,关心你干什么?”
是她主动问起公司的事情,现在又全盘否定自己的关心,这理由未免太牵强了。
阮眠情急之下,眼前一亮。
“还不是因为顾氏集团是顾爷爷的心血?我不希望看着它在你手里被败光,才想着问问你情况,看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顾老爷子和自家外公的感情众人皆知。
阮眠找的这个理由相当合理。
可是顾闻洲却从她闪烁的言辞之间明显看出了阮眠极力掩饰的不自在。
“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