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出了一个秀才,给村里能带来不少好处。
别的不说,就说以后村里和村里之间有了纠纷需要告官,谷惊蛰能直接给县里递诉状。
佟华琼这边兴高采烈的,谷老爷子一家人在佟华琼这边的衬托下愈发显得落寞。
谷老爷子谷老太太就像霜打的茄子,在村里人道喜的时候心里颇为不是滋味,若是中秀才的是谷瑞年就更好了。
谷有田在柳县令说没有谷瑞年的名字时,就气的走人了。
他把那么大的希望寄托在小儿子身上,都已经给族里说好了,儿子考上秀才后就会拿族里的银子做生意,现在儿子落榜了谁敢借给他银子。
更重要的是,他丢脸丢大发了。
他在南边做生意失败灰溜溜的回来,村里人已经在背后嚼不少舌根,他之所以还能在村里人面前保持体面,正是大家觉得谷瑞年能中秀才。
现在谷瑞年的秀才梦破灭了,他以后怎么还有脸出门。
谷有田对小儿子的怨气愈发深重,先是让他投镖局折了南边的铺子,现在又笃定自己能中秀才拿案首让他丢了面子。
要不是小儿子如此笃定自己能中秀才,他怎么会如此丢人。
谷瑞年看着众人围着谷惊蛰,嫉妒的发疯。
案首应该是他的,荣誉应该是他的,他觉得自己被谷惊蛰夺了气运,明明自己在南边好好的,怎么到了清河湾遇到大娘一家就事事不顺。
他现在都有点怀疑,他在府城的一切,都是谷惊蛰大娘联合天香楼以及谢三公子做的局。
“你说这......瑞年呐......你可是坑死了我......”谷家族长对谷瑞年说道。
若不是谷瑞年一再强调自己能中秀才能中案首,他何至于把佟华琼和谷惊蛰得罪死。
现在谷家出了个案首,本来是他这个族长在柳县令跟前长脸的,现在风头都被村长抢去了。
贾氏替儿子辩解道:“这可不怪我家瑞年,瑞年考试前被马车甩的浑身都是伤影响了发挥。”
族长冷笑道:“你现在开始这样说了,那瑞年一开始咋不说,问就是能考上秀才。”
谷家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谷瑞年强装淡定的说道:“族长爷爷,您不能以一次得失就否定我。我这次考试时意外影响是真,如果不出意外,我肯定能中秀才。莫欺少年穷,您等着下次我一定拿个案首。”
族长还没有接话,谷瑞年的大嫂魏氏嗤笑一声,冷冷的说道:“二弟就别找原因了。下一次若是考不上怎么办?难道还要下下次,下下下次,你真的像那官差说的考到七老八十?”
她实在受不了谷瑞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