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给你换的是肝吧?
那边山头上坐着的是水祖共工吧?
没看错的话他给你换的是肺吧?
我金祖该秋,坐在这个山头给你换颗金刚心。
你为什么就这么抵触?
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这可金刚心啊?”
蔡根听到这,又开始哭了,哭得撕心裂肺,好像说到了心痛之处。
“秋哥,你和他们能一样吗?
我肝上坐个人,肺上躺个人,说出去不丢人。
以后我心里藏个人,怎么能说出口啊?
别人说情话,我的心里只有你。
轮到我咋说?
难道说我的心里只有你,和一个糟老头子?
这让我以后可咋活啊?
你让我以后,怎么对老婆说心里话啊?
秋哥,我求求你,能不能换个器官?
或者换个人?
心啊,这个器官太特殊了,不好这么草率。”
该秋实在不理解,蔡根到底在忌讳什么。
难道单纯是因为和老婆说心里话的时候,怕自己听到?
谁又想听他的心里话啊?
“蔡根,你也别墨迹了。
以后有能耐,你找到更好的东西,随时可以把我换下来。
现在说啥也来不及了。
要么死,要么凑合用。”
说到这,该秋心里这个憋屈啊。
自己咋这么贱呢?
逼着人家接受自己,还不如跟着海大伦下去快活呢。
“行了,我也不跟你废话了。
你赶紧给个痛快话,想死的话。
“那我走?”
“那我走?”
“那我走?”
该秋连着逼问了三次,蔡根都没敢点头。
好死不如赖活着啊。
心里有个糟老头子,总比没有心强吧。
大不了以后自己少说心里话呗。
尽量用脑子沟通思想,杜绝掏心掏肺还不行吗?
“哎,你也不用逼我。
就是我让你走,你也不会走的。”
该秋突然就好奇了,蔡根是如何做出这样的判断呢?
“说出你的理由,我为什么不能走?”
蔡根懊恼的坐在了黄金罗汉床上,使劲的挤了挤该秋。
“不是你不能走,而是我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