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帮个忙,就再好不过了。”
帮个忙?
只要是诸天会的,除了展露善意的灵子母,其他人蔡根就不是没有好感那么简单了,全整死有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
但是,掺和到萨满教和诸天会之间的恩怨中,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在大街上,遇到诸天会的仇人,整死正好,绝对硬钢。
可在萨满教家门口的什么犊子大阵里,整死诸天会的人,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经历过那么多事情以后,蔡根不太想被当枪使,即不搭人情,又没有好处,还有无尽的后续麻烦。
“佟大爷,你们萨满教和诸天会的事,我一个外人,不太好参与吧,名不正言不顺啊。”
佟爱国一听蔡根耍滑头,用力的把烟头往地上一摔,都不顾那实木地板了。
“咋没关系?
你的客户被人家堵门口欺负,你能忍?
你咋那么怂呢?
你的热血呢?
你的激情呢?
你倒人不倒架的精神呢?”
一套话说下来,佟爱国堪比传销讲师,这鸡汤灌的,把着蔡根的脖子往嘴里灌。
可是,即使佟爱国说的热闹,蔡根面带微笑,巍巍不动。
拿嘴出溜,没啥说服力,自己也不是小年轻。
见蔡根没啥反馈,佟爱国都没用动眼珠,改变了套路。
“今天也是多亏了你,救了我一条命。
这身子骨再熬个年吧的也没啥问题,要不提前续一年的服务费吧,多少钱来着?”
“餐费一万二,服务费两千四,一共一万四千四。”
蔡根没有一点迟疑,张口就报价了,就好像这个数字时刻印在舌头上一样。
佟爱国被蔡根的利索整的一愣,看了蔡根一眼,算你厉害。
伸手从旁边的一个小柜子里掏出两捆红票,也没有数,拿出一捆半。
“啥四不四的,不吉利,我给你一万五,你点点。”
蔡根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翻江倒海了。
刚才佟爱国开小柜子的时候,他也看了一眼,一片红黄之色,很是耀眼。
红的是红票成捆的一堆,那黄的应该是叫金条吧?
那么多钱,你就拿个小破柜子随便放?
不整个保险柜,你对得起那堆金条吗?
拿过钱以后也没点,把整捆的红票放进口袋,半捆的钱还给了佟爱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