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推着皮卡,感觉很难受。
不是累不累的问题,这是一个原则问题。
一个姑娘,即使成了土地婆也是一个姑娘,做事情都是有底线的。
比如不化妆不出门,每天穿漂亮的衣服,放屁不想让人听见,等等。
这就是一个本能,只想把好的一面展现给人看,不好的一面隐藏起来,非常合理。
结果现在呢?
蔡根让她推车,还是推一条驴。
这在萧萧的思想上,有一个巨大的鸿沟,想迈过去,很难,非常难。
即使有蔡根的洗脑,以及各种赞美,萧萧的动力仍旧不是很足。
磨洋工,三个字,深深的刻在了萧萧的骨子里,实践在行动中。
这第八圈,足足推了一个小时,才看到终点人群。
就算这样,还是蔡根在这期间,发了几次飙,做了好多次思想工作的结果。
通过终点线的时候,蔡根想象中的万众瞩目没有出现,什么开香槟,什么记者照相,什么跟什么都没有。
就是来了个工作人员,态度极其恶劣,充满了鄙视与冷漠。
指挥着蔡根把车停在一个指定位置,发了一个缎带,并且告诉他,十分钟后颁奖。
蔡根觉得这个气氛不对啊,下车开始找萧峰和段晓红,问问出啥事了。
结果,萧峰没找到,找到了段晓红。
这货正坐在颁奖台旁边,喝着啤酒,抽着烟,跟一个小太妹似的。
还别说,往那一坐,跟这乡土气息浓重的比赛,竟然完美的契合了,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丝毫没有违和感。
看见蔡根来了,段晓红有点小激动,一下从两米多高的领奖台蹦了下来,顺势拍了一下蔡根的肩膀,
“菜帮子,你可算来了,就因为你,都耽误他们下班了。”
这是什么情况?
一句话就给蔡根问蒙圈了。
“段土豆,你把话说清楚,啥意思?我耽误谁下班了?”
段晓红四处找了找纳启,没看到,有点小忧伤,
“就活你一个?算了,看开点吧,日食都整出来了,动静太大了。”
这又是什么话?
看着段晓红已经开始点香了,蔡根受不了了。
“谁也没死,只是受伤,你先把香收起来,咋这么爱给人超度呢?”
不情愿的收起了香,段晓红说。
“刚才我们到了终点,就日食了,紧接着那些沙尘就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