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趴了几天,我心里一直惦记让楚怀忠教我几招。
没办法,从踏入社会到现在,几乎每次遇到这种团体的战斗,受伤的基本都是我。
别人都是从小练习,我呢,吴老二就没教过我这方面的事,归根结底,就是他一直没想把我带到这条路上来。
所以导致我现在在身手这方面显得很弱鸡。
毕竟我没生活在金庸老爷子的武侠世界里,不会像大侠双手抵着我的后背,就能传我几十年的内功。
这几天没看到何庆发的身影,倒是何冉冉每天都会来看我,她跟我说,最近她爸就像中邪了一样,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有人喊他喝酒也不出去了。
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西山的那场战斗,他和猛子是有目共睹的。
楚怀忠的表现,打破了他们的认知,甚至是无法接受。
他们可能也会想不通,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怎么就能双手接白刃,并把刀折成两半的。
当有些事情超出自己认知范围的时候,心底涌起的并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一种复杂交织的情绪,像被迷雾笼罩,辨不清方向。
我告诉何冉冉,等他爸什么时候想通了,让他过来一趟,我得问个清楚,他那块玉佩到底是从哪弄来的。
能下床活动后,我便开始缠着楚怀忠教我一些实用的功夫。
得到的却是他无情的拒绝。
楚怀忠说,这东西没有固定的招式,完全靠随机应变,况且,我的底子太差,可能就连围着村子跑五圈都够呛。
我搞不懂,练功和围着村子跑有什么关系呢?难道跑五圈之后就能练成绝世神功了?
当然,这些我可不敢对楚怀忠说,只能自己在心里诽腹。
过了两天,何庆发来了,他看起来瘦了些,眼神里还有些闪躲。
看到我,他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吴果,冉冉说你找我?”
我点点头,开门见山的说:“我想知道,你那块玉佩到底是在哪弄的?希望你说实话。”
何庆发愣了一下,然后缓缓说道:“这块玉佩确实是我捡的,这个真没骗你。”
“具体位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