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也是在东洲学的?”
“嗯。”,陆仁把手伸到工藤面前,“这是钢琴线。”
“把这套受害者脖子上,然后一头挂在栏杆上,借助飞车的巨大速度。”,工藤一点就通。
“嗯。这玩意可比刀好使多了。凶手是个人才。”
工藤权当没听见,一看就是战争后遗症犯了。
陆仁这样哪是去当战地记者,占地记者还差不多。
没有新闻,制造新闻的那种。
“对了,这上面还有几颗珍珠。”
珍珠?
“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坐在我前面的那个女性,她脖子上就有一串珍珠。”
“哦,那就是说可以结案咯?”
“嗯,有物证在。她逃不掉。”
“那这当侦探也没什么难的啊。”
“……”
工藤很想反驳,但事实摆在面前,他无法反驳。
可哪个侦探能像你这样几分钟不到就找到决定性的凶器啊!
掉在那种鬼地方,警察来了也不一定找的到啊!
警犬都没你好用!
“工藤,你说我要不要搞个侦探当副业。”
“随你。”
工藤不想和陆仁说话,直接转身离开。陆仁跟在他身后。
出了隧道,陆仁就看见不远处的站台旁,北岛筱还在那尽职采访,收集证词。
三名涉案女性站在一起,皆是眼圈红红,神情哀恸。
其中有一人是装的,陆仁也不知道是谁。
凶手演技实在太好,他是看不出来。
反正工藤知道凶手是谁,后面的事就交给他来处理。
“怎么说,是现在就揪出凶手,还是等警方过来。”
“等警方过来吧。你们要是着急,就先回去吧。反正你们也和这次案件无关,不需要做笔录什么的。”
“再等等吧,估计也快到了。而且总得知道,凶手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不然没素材。”
“估计是情杀。”,回想起额头上的那滴泪珠,工藤声音低沉,“凶手在隧道里哭过。”
“哦,鳄鱼的眼泪。”
“也不能这么说吧。我想,她曾经一定很爱被害者。”
“东洲不相信眼泪,更不相信爱情。那玩意比不过一发子弹,也比不过一片面包。子弹可以杀人,面包可以救人。爱情,可有可无。”
这个人的心也许已经死了,同他的理想一起埋葬在了异乡。
所以说,他的文章才会显得那般毒辣。
工藤忽然觉得,他有些理解陆仁,但又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变得很远。
不知道怎么说,不知道怎么做,他只得低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