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那位老人就已经离开了，留下了一张字条，上面写了一个紧急联系方式。

陆铭在家里寻了一遍，没找到他人。

应该是离开了。

……

公司没有全名。

只叫公司。

公司在每个城市几乎都设有考核点，在江州的考核点，是在一间驾校，陆铭按照指引，来了驾照找一名叫老鬼的教练。

“老鬼啊，喝醉了，这会儿还没起呢！”

随手一指。

场地边缘的棚子下面，躺着一个身材有些臃肿的中年男人，男人浑身酒气，虽然已经醒了，但依旧躺在桌子上抽烟，就算是有人过来了，他也就当没看到，继续抽着烟。

“老鬼？”陆铭出声问。

“啊？”

“想请一封引荐信。”陆铭直入主题。

“异人？”

老鬼坐了起来，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一口黄痰吐在了地上。

“大夫。”陆铭皱眉说。

“大夫？”老鬼打量着他，“西医？”

“中医。”陆铭道。

“你？中医？”老鬼看样子是想笑。

“我是陆铭。”

陆铭张嘴。

一句话，给老鬼堵了过去。

他怔怔看向陆铭，手里的烟头也扔了，人也开始变得正经了起来。

“想请什么引荐信？”老鬼问。

“甲级。”陆铭道。

“甲级——这可是要考核的啊！”老鬼皱眉道。

“当然，我知道规矩。”陆铭微笑。

昨天晚上，他已经将加入公司的流程和规矩搞清楚了，加入公司的引荐信，分为三个等级。

甲、乙、丙。

甲等最高，需要考核。

乙等则是只要证明自己是异人便可以加入，丙等则是负责外围做一些小事情的杂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