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月最先进帐,陆九莹与花玲珑随后,萧明月没有再问话蒲歌,膝盖一软跌在毡毯上。
蒲歌连忙起身:“你怎么了?”
花玲珑呼喊:“是不是那西夜王适才欺负你了!”
“没有……”萧明月捂住腹部,只觉灼热感越来越强,“玲珑,你帮忙在外守着,谁都不要让进来。”
“哦,好。”
萧明月又格外叮嘱一句:“右将军也不可以。”
花玲珑疑惑不解,她看向陆九莹,陆九莹点头示意。
有人守着外面,萧明月这才说道:“我服了桑医士的百灵丸,但一点毒草都没有沾,为何体内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感?”
蒲歌落手切脉,片刻,双眉微微皱起:“除了百灵丸你可有服用过其他药物?”
“没有。”
“再想想,三个月内,或者半年。”
萧明月还在深思,蒲歌感受着脉搏的虚象,她说:“师父曾与我说过此虚脉是烈药所冲,可我从未给你服用过烈药,倒是……”
蒲歌转而盯着萧明月的脸:“像是药蛊。”
陆九莹陡然想起什么,萧明月亦是,她道:“去年深冬我们初到赤谷城,我与雪弥交手被白蛇所伤,陆姩随后便给了我解药,那可是药蛊?”
“不好确定。”
陆九莹说:“是不是陆姩种的蛊,一问便知。”
萧明月还是不解:“可今日服下药草的是我夫君,我为何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虫蛊之力向来匪夷所思,九公主若能从陆姩口中问出答案,或许好解。”
“好。”
三人说话间,帐外有声响。
花玲珑见着阿尔赫烈前来略显警惕,她还佯装出一副眺望风景的闲淡模样。
阿尔赫烈只是瞧上两眼便知帐中有异。
“让开。”
花玲珑没挪脚,她说:“右将军前来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