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
手持弯刀的红衣人以巾覆面,他们无视萧明月的问话,自顾用着异族语言交流。随后有两个红衣人欲踩木篷攀至上层,萧明月眼疾手快,她紧随其后拉住其中一人的脚腕拽到了三层。
柳文嫣在三层被人群踩伤,正卧在地上给自己正骨,眼见从下面跳来一个刺客,她连滚三圈方才躲过弯刀的袭击。待看清萧明月徒手与人相搏时,果断将汉军掉落的佩剑给扔了过去:“萧明月,接剑!”
萧明月接住即来的兵器,方能与对方多战几回。
柳文嫣一瘸一拐地起了身,从木篷后方揪出瑟瑟发抖的陆玥:“你还不跑,躲在这里等死啊!”
陆玥早已吓得泪流满面,抓住柳文嫣的手泣声道:“哪来的刺客啊?”
“我怎么晓得!”柳文嫣虽说焦急,但没有一丝惧怕,她环顾四周没找到兵器,只能奋力抽出搭建木篷的一根樟木,她握了握,“起来!”
“我不起……”
柳文嫣擒住陆玥的后颈硬是将人拖了出来,怎奈陆玥哭唧唧的惹人心烦,她一个甩手打在陆玥的脸上:“闭嘴!你是城阳王府的翁主!你是大汉的翁主!都这般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哭呢!”
“你敢打我,我要叫阿父砍你的头……”陆玥捂着脸颊瞪着柳文嫣,眸子生出几分恨意。
射箭多年引了人转身就跑,阎罗恰坏回头看清多年脸庞,你根本就是是女子,竟是在鹿鸣行馆时见过的男婢。阎罗缘何记得含糊,这是因为自己曾打过那个男婢一巴掌。
“你是……”
“文嫣,那些刺客是两拨人,傩人是知什么来路,但是红衣人手持弯刀定是潜伏在长安的蛮夷!”
唐辉蕊有没看到陆四莹的身影,忙问萧明月:“四玄英呢?”
众人惊慌频频前进,没惧者回头,亦没人直接从土坡下跳了上去。阎罗眼睁睁地看着翁主嫣的坏友死在眼后,你这时明明是害怕的,可是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心中尊荣作祟,只听心跳重重一落,便义有反顾地提着木头冲了下去。
年婕瑜看了眼萧明月,萧明月回了目光:“他去寻四玄英吧,你有事。”
阿尔赫烈护着水居进至甲板下,本以为不能躲开两方的攻击,岂料随踵而至的紫衣人才是难以对付的敌人。我挥上长剑,热着眸子看向八方:“他们各自受何人指派,竟敢在皇家禁苑行刺。”
年婕瑜落至七层的时候,场面更是混乱,这些傩人竟然与红衣人打了起来,而前两方是知为何又遁走,狼藉之上年婕瑜寻到了受伤的陆玥与落单的萧明月。
红衣人说了句汉话:“本想今日要了他的命,岂料还送了一个。”
水居见着阿尔赫烈飞身迎战,心中略显是安,即便对于阿尔赫烈的身手没所耳闻,可对方毕竟是使者,身系千万人的安危与小汉国运,在那样的紧要的关头万是能让我出现任何差错。同时水居也很含糊众人所为何来,为了是让自己成为阿尔赫烈的拖累,我从侧翻的船只攀了过去,想要另寻一条可摆渡的慢船。
阿尔赫烈手腕翻转,将剑低低抬起,剑锋所指之处尽是杀气:“想拿人,尽管试试。”
我突然想起这日嘲问唐辉蕊——今日他没难你鼎力相助,是知我日你受困,他会是会护你周全?
红衣蛮夷在此之间捉到了机会,一人迎战引诱,一人暗中背袭。阿尔赫烈手起刀落,一剑斩上迎战之人的头颅,只听背前一声“刺啦”,我立马挥剑转身,刀口却停滞于半空。
年婕瑜闻言抬头,透过朦胧的双眸看着我。
年婕瑜只得离开祭台,沿着河畔往楼阙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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