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的大臣们确实感觉自愧不如,有些人都羞愧得低下了头。
早朝散了后,于乐被单独留了下来。
“于卿,此次大功而归,对朕可有什么要求,只要朕能办到的,尽管说!”
于乐听完这番话心想,明显的下钩子,有点脑子的也不能上当啊!扑通,于乐跪在皇帝安嘉俊面前惶恐地说道:“微臣只是职责所在,为国为民尽力而为,不敢邀功请赏。”
“起来,快起来,我又不是要治你的罪,何必紧张!”
“谢,谢陛下。”
“于乐,你不要介意你先太子一系的身份,我与先太子的感情是深厚的,先太子被可恶的甄羽烧死我也是非常难过的,唉!人生无常啊,我父皇,我大哥,我那瑶妹妹......”新皇安嘉俊说着说着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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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生死有命,您,您不可太过悲伤,小心龙体。”于乐也是眼含热泪。
“唉,我想他们了,如今我真的是孤家寡人了,我从来就没想过登上大宝,我只想读些圣贤之书,用你们东北话所说就是老婆孩子热炕头。该死的甄羽,把我逼到了这步田地,我一气之下杀了甄羽家所有老小,并放饿狗啃食,即使这样也难解我心头之恨!我美好的向往就这么被他给破灭了,我有我的诗和远方啊!我,我成了没有父亲的儿子,呜呜......”
于乐没有回话,只是默默流着泪。
“于乐,你对现在咱们安国的形势有什么看法?”
终于是扯到正题了。
“回禀陛下,微臣刚回来,所以了解得不全,所言也是片面之词,如有不妥之处还请陛下降罪。”
“但说无妨!”
“是,陛下。微臣从西北而归,所以微臣认为皇甫建业必须除了,他将是下一个甄羽。西北众地皆在他的掌控之中,此人危害甚大,还请陛下明查。”
“嗯,继续!”
“陛下,西鹘国现在还算稳定,但还得小心,应该派人与亲我派保持长期交往,并想办法除了三王子和其背后的势力。”
皇帝安嘉俊点了点头。
“还有就是一定要严防东北有变,甄羽的残余在东北久居,其实力可见一斑,反叛的可能性很大。”
“你说得很对,不过都是京城之外,那朝堂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