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就让他晕着吧!受了一个晚上的罪,让他也好好歇歇。歇足了,你们才好进行第二轮。”沈昊林摆摆手,“他有没有说,那个唆使他来偷东西的人,让他进镇国公府偷什么?”
“他不知道!”影十八摇摇头,“猫三儿说,那个人根本就没告诉他要偷什么,他也问过那个人,听那个人的意思,只是让他能成功的潜进咱们府中。我想,这个人估计是想用猫三儿来试探一下咱们府里的防卫,想真正潜入咱们府里的,应该是这个人自己,或者他背后的人。”
“这个推论……有道理。”沈茶点点头,“抛砖引玉,猫三儿就是这块砖。”
“无论是砖还是什么,都让咱们知道了一点,有人在暗中惦记着咱们呢!茶儿!”沈昊林朝着沈茶勾勾手指,示意她附耳过来,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叮嘱了几句话。“明白?”
“兄长放心!”沈茶微微颔首,看着沈昊林微微勾了勾唇角,“一会儿我就去安排人去做。”
“走吧,这儿也没什么好看的了。”沈昊林揽着沈茶的肩膀往外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影十八,“把人看好了啊,要是跑了或者死了,你们老大要是把你们剁碎了喂狗,我可不会拦着的。”
“是!”影十八看看自家元帅,又看了看自家老大,重重的叹了口气,什么叫狼狈为奸、什么叫助纣为虐,眼前的这俩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啊!
沈茶被沈昊林带出地牢才发现,他们把薛瑞天和红叶忘在里面了,她也懒得再进去叫人,干脆和沈昊林找了个阳光还算是充裕的地方,一边晒太阳,一边等人,反正等薛瑞天吹完了牛、参观完了人,自己会跑出来的。
“再过两个月就是你的生辰了,虽然十八岁不是个整数,但也算是个大日子,想好要怎么过吗?”沈昊林伸手擦掉沈茶脸颊上不知道从哪里沾到的露水,“可别说不过不,哪一年不过,今年也要好好的庆祝的。小酒可是提前好几个就跟我说了,你不要让他失望。”
“我是真没什么想法,既然你们这么热心肠,就交给你们负责了。”
“嚯,看你这架势是准备当大爷、什么都不管了?”沈昊林笑了笑,“也好,过去都是你忙活我们俩,这回也该轮到我们两个为你办个宴会了。”
“嗯,我等着看,看看你们两个能办出什么水准的宴会来。”沈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个事情要跟你说。”沈茶朝着梅竹挥挥手,示意她退后一点,压低声音说道,“有人在查十年前薛伯伯的那件事。”
“小天?”
“不知道,从追查的方法来看,不像是他,也不像是当年的那些老人儿。兄长,这件事情,要提前跟陛下打个招呼,薛伯伯的案子……一丝一毫都不能露。”
“我知道,我会跟他说的。”沈昊林轻轻的叹了口气,“怎么会有人想起那件事了?真是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