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迟坐在一旁看着,表面上惬意的喝着茶,心下却在暗笑楚玄寒有眼无珠。

墨昭华那么聪慧得体的女子不要,非要贪恋墨瑶华,再娶了这么个蠢货做王妃。

楚玄辰也在看笑话,他一直知道楚玄寒的狼子野心,是个擅长伪装,表里不一的人。

因此他面上与之兄友弟恭,暗中却在祁王府安插眼线,偶尔给对方找点麻烦。

除了祁王府,其他几位兄弟府上也都有他的人,毕竟储君之位太诱人,他想坐稳属实不易。

文宗帝喝了口茶,才淡声道:“都起来吧,朕还不至于为此等小事责罚一个有孕之人。”

楚玄寒重重的磕了个响头,“儿臣叩谢皇恩。”

尉迟霁月不情不愿,却得跟着磕头,“臣媳多谢父皇。”

楚玄寒有了前车之鉴,主动将她扶起来,尽显自己的好丈夫风范。

文宗帝看了眼尉迟霁月的腹部,凸起的很明显,“祁王妃有孕多久了?”

“回父皇,已有五个月了。”尉迟霁月伸手抚上小腹,眼中泛起了几分慈爱。

“好,那朕年底便又能添个乖孙了。”文宗帝倒是也很希望他们楚家能多子多孙。

“儿臣借父皇吉言。”楚玄寒看他这般想要孙子,恨不得尉迟霁月立马生个儿子出来。

他们还要去其他宫里行礼问安,只在承乾宫坐了会儿,便起身告退,先去往寿康宫。

文宗帝又开了一局棋,但这次的对手是楚玄辰,楚玄迟则在一旁认真的看着,趁机学习。

尉迟霁月一出承乾宫便问,“殿下,月儿不明白,方才只是说了句实话,为何殿下要请罪?”

楚玄寒的脸猛然一沉,“帝王的话,哪怕是要一人的命,那也是给其的恩典,你怎可当众拒绝?”

“这……”尉迟霁月后知后觉,“是月儿疏忽了,幸而殿下反应快,否则月儿便犯下了大错。”

楚玄寒极为不悦,“这乃是最基本的规矩,你昔日在将军府时,家中难道都没人教你这些?”

“娘亲确实不曾说过。”尉迟霁月还觉得挺委屈,“否则月儿何至于闯出这么大的祸来?”

楚玄寒心有余悸,“好在你如今怀着身子,父皇今日又确实颇为高兴,要不有你好受!”

伴君如伴虎,连他跟文宗帝相处时都得端着小心,每句话都要先仔细的斟酌,才敢说出口。

尉迟霁月却说话不过脑子,自以为是在为他说好话,实则驳了文宗帝的面子,还险些害了他。

“月儿以后定会注意,再也不敢了。”尉迟霁月在将军府骄纵惯了,说话做事都较随性。

楚玄寒这才打住话题,“接下来我们要去寿康宫,皇祖母一心盼着曾孙,你可要好好表现。”

尉迟霁月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