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与王妃也不能坐享其成,自该出些力,如此以后才能心安理得的逍遥快活。”
楚玄迟有时觉得,与楚玄辰相处甚至比与楚玄奕还要更轻松自在,不用太顾及对方感受。
“到底的谁说御王惜字如金?”楚玄辰打趣他,“分明是铁齿铜牙,孤都说不过你了。”
“臣弟多谢皇兄的夸奖,哈哈……”楚玄迟一直认为,皇家并非无真情,只是太罕见罢了。
人生来便有欲望,而其中又以贪念最甚,皇权太过诱人,便使得皇室中人眼中只看得到权势。
兄弟俩笑闹了好一阵,楚玄辰才将话茬拉回正题,“迟儿且说说,方才孤的演技如何?”
楚玄迟的心思还未回到正事,“皇兄假装生气的样子,怕是连三岁孩童都骗不过去。”
“不,孤说的是在老六面前演的戏。”楚玄辰笑道,“迟儿莫不是压根没看出来?”
楚玄迟收敛心神,“臣弟方才确实觉得皇兄有些异样,心生疑惑,但还未来得及多想。”
“如今有时间,迟儿可慢慢想。”左右是长孙敏柔还需等待拔针,楚玄辰自是不急。
“好,臣弟先喝口茶。”楚玄迟说话太多,口都干了,端起手边的茶盏,浅呷了一口。
楚玄辰也喝了口茶,“这茶不错,乃是弟妹推荐,那等毒茶孤与你皇嫂是再也不敢真喝。”
“臣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