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都找不到个合适的形容词。

乔念跟叶妄川的关系。

他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金主和金丝雀的故事，后面才慢慢明白，人本身就是不需要靠任何人的存在。

大老和大老的爱情。

“他应该在洗澡。”乔念没想那么多，随口道。

反倒是江离被口水呛了下，掩唇气得够呛：“靠！他要不要脸！你都还没到合法年龄！”

乔念本来只是单纯地就事论事，但也不是傻子，听出他会错意了。

不过她没慌张解释，而是眼眸一闪，挺懒散的用手支着下巴，唔了一声：“为什么是他主动，万一是我呢？”

江离：“……”

他很想反驳，但是他清楚以乔念的性格干得出来。

难道…妄爷是下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