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算是聂清如的左膀右臂，最信任的人。

他居然会为聂启星的这点破事儿找上门来，可见聂启星在聂清如心里的重要程度。

乔念这时头已经不痛了，眼眸清明跟他说：“聂清如应该还不知道，这是他自己自作主张跑来找我。”

“那就有意思了。”叶妄川挑眉，不知道她从哪里得出结论，但他相信乔念的判断。

乔念一边往回走，一边说：“是挺有意思，所以该在上面加把火了。”

她打算让聂清如知道？

叶妄川看着她的孤寂的背影，脚步停顿了几秒重新跟上去。

……

乔念出手一向快准狠。

影子前脚来找她，还搬出聂清如的身份来施压。

后脚乔念就出手将ins上的热度推高到顶点，直接把聂启星参与黑会所股份的事情挂在了热搜第一。